默默走出的大殿。
圣煜心上前一步。
“方归却，是什么人？指天宗，又是什么？你，又是什么人？”
宇彧修的眼神变的有些惊讶。
“我本以为你只知道方归却有问题，没想到连带指天宗和我都一起怀疑上了？”
圣煜心面色不改。
“你们，都有问题。”
“哈哈哈！”
宇彧修不禁笑了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重要。”
宇彧修扶着下巴思索起来。
“你知道指天宗为什么叫指天宗吗？”
圣煜心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宇彧修。
宇彧修撑着椅子站了起来。
“指天宗，剑指天道！”
圣煜心瞳孔微缩。
“天道”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接触天道这个东西！
圣煜心审视着宇彧修。
宇彧修也在审视圣煜心。
“我能相信你吗？”
二人异口同声。
宇彧修愣住，随后笑了起来。
“你似乎知道的还不少。”
圣煜心也确定了某些东西。
“万年前，发生了什么？”
宇彧修闻言神情猛地变化。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东西？那段历史，除了我们，没人知道！”
圣煜心淡淡的回了一句。
“悟道塔。”
宇彧修脸色阴晴不定。
“难道，你和先祖一样？”
“什么先祖？”
圣煜心的求知欲也上来了。
宇彧修没有正面回答。
“你在悟道塔看见了什么？”
“百族，万道，人族征战八方，立得鼎立之势，天道统御降临，灭杀人族道统。”
嘶！
宇彧修不可置信地看着圣煜心。
“你是，变数！”
“变数？”
圣煜心皱着眉头，这两个字他之前在精神书界那本金色大书里面也听说过。
他隐隐约约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