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
这意思是他被绑,被拷问的原因他知道,但他不想说?
明叔都愣住了,聂荣就更摸不着头脑了:“什么叫你的业务,香江机场的改建由聂氏承接的,建筑公司也是聂氏旗下的一部分!”
聂钊没说话,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面对聂荣,他明面上向来不会反抗,只会沉默以对。
这种沉默经常让聂荣大动肝火,却又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他最关注的还是梅潞嘛,遂再问聂钊:“那是不是确实跟你梅姨没关系?”
所以果然只是梅宝山忘恩负义做了叛徒,梅潞清清白白?
如果真是那样,聂荣的心里会舒畅很多,所以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但正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聂荣动辄以严父的身份来教训聂钊,聂钊则总会以沉默的姿态表演大孝子给他看。
老爹急,他偏不急。
他缓缓欠腰,语气沉缓中压着威严:“梅宝山?”
……
“我想先跟你谈谈聂氏上一届主席韩玉珠女士的死,我想你应该不会愿意,但是……”他下意识抬头,就见陈柔一手插兜,一手提着蒸馏水瓶,就站在梅宝山的身后。
她抿着唇角正在吞水,周身一股雌雄莫辩的帅气洒脱,像个阳光清朗的少年,全神贯注,她听的格外很认真。
聂钊再说:“但正如韩玉珠韩主席在我心中有着无比重要的位置一般,聂耀先生和梅潞女士于你来说,也重要到你愿意为了他们而坦白一切可坦白的,对吗?”
在将来,邝仔会是聂钊24小时不离身的贴身保镖。
就现在,他俩的配合已经很默契了。
随着聂钊一句似是而非的威胁,邝仔迅速调转枪托,一枪托果断的砸在了聂耀的鼻子上。
可怜聂耀的鼻子才经过三记上勾拳啊,他痛的伸长了脖子呜哇乱叫。
……
韩玉珠死于20年前,那一年聂钊只有七岁。
但她不是因急病而亡的,而是自聂钊出生的那天起她就病了,先是不明缘由的痢疾,腹泄让她在产后伤了元气,之后查出克罗恩病,一种几乎没有治愈可能的器官性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