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下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拍着胸口安抚自己那颗狂跳不已的心。
一到大路,他刚想停下来歇一歇,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槐树上竟趴着个人,那模样别提多显眼了。
只见那人浑身上下脱得精光,连条亵裤都没有,白花花的身子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刺眼,那场景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客商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心里直犯嘀咕:“这……这又是咋回事啊?光天化日的,怎么还有人这般不知羞啊!”
与他同样想法的还有好几个围在槐树周围的人,大家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站在那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皆是疑惑。
“啥情况呀?”一个穿着粗布短衣的年轻后生挠着头,好奇地大声问道。
“你们看他的身上好像有字!”一个眼尖的妇人突然喊了出来。
她都五十多岁了,看看也不怕长针眼。
“啥字?”周围的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不认识!”
客商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劲儿,忙不迭地往前跑去:“我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