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喝了这么多?!臭死啦!”
赵云川嘟囔着:“槐哥儿,高兴嘛,这国史可算成了,我和同僚们可没少费心思。”
说着翻了个身,还打了个酒嗝。
方槐又白了他一眼儿:“真的臭死啦!”
一边说,一边作势要推开赵云川。
赵云川却像个耍赖的孩子,紧紧拽住方槐的衣角,不撒手:“槐哥儿~别嫌弃我,我这不是高兴嘛。”
方槐嘴角忍不住上扬,却佯装生气:“就会贫嘴,赶紧起来洗漱,一身酒气。”
赵云川坐起身,一把将方槐拉到怀里,下巴蹭着他的脖颈:“槐哥儿帮我嘛,我头晕。”
方槐红着脸挣扎:“你呀,喝成这样还不老实。”
可手上的动作却轻柔起来,帮赵云川解着衣衫。
赵云川在他耳边轻声说:“有槐哥儿照顾,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方槐脸颊绯红,轻啐一口:“就你会哄人。”
一番折腾后,两人躺到床上,赵云川又贴了过去,方槐推了推他:“你喝的这么醉能行吗?”
赵云川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翻身将方槐压在身下,一脸正经道:“男人不能说不行。”
说罢,便吻住了方槐的唇,屋内的烛火摇曳,映着两人纠缠的身影,逐渐没了言语,只剩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
次日清晨,赵云川悠悠转醒,只觉脑袋还有些昏沉,身旁的方槐仍在熟睡,脸颊上还残留着一抹昨夜的红晕。
哎,头疼,不过还想再来一次。
赵云川望着熟睡的方槐,忍不住轻轻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方槐被这细微动作扰醒,睡眼惺忪地嗔怪道:“一大早的,又不安分。”
赵云川笑嘻嘻地把方槐往怀里带,撒娇道:“槐哥儿,我头疼得厉害,你可得多疼疼我。”
方槐伸手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没好气地说:“叫你昨晚喝那么多,这下遭罪了吧。”
赵云川顺势握住方槐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有槐哥儿的手揉着,头疼一下子就好啦。”
方槐脸颊泛红,想抽回手:“就会油嘴滑舌。”
赵云川却握得更紧,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