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了一遍,“你们要上车吗?”
“要,要的。”说话的是另一个男生。
听见解锁的声音后,唐恋棠推开厚重的车门,邀请这三个人上来。
三个人穿着款式、颜色一样的衣服,不一样的是衣服后领上有着不同的数字。
她好奇地看了几眼,问道:“你们为什么穿着一样的衣服?”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有个短发的女孩缩在座位的角落,眼神很是防备。中间那个在向她的爸爸解释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和她挤在一起的,右手使劲往裤子上搓着,试图搓干净上面的泥灰,然后跟她握手。
“我们来参加学校组织的夏令营,找不着回去的路了,能拜托你们把我们送到派出所吗?”中间的男孩这样说道。
唐禹桀一听,信了这番说辞,把车载导航的目的地换成最近的一家派出所,驰车前往。
聂嫦在一边默不作声,低头打着短信,向手机另一端的人编了个无法拒绝的理由以延长唐恋棠开拍的时间。
唐恋棠虽然有些介意他手上没有擦干净的脏东西,但是看着这三个人身上就没有一处干净的,统一出品的鞋子上沾满了树叶和泥巴。
干净整洁的车内环境一下子变得脏乱起来。再听见解释的原因,便伸出手和这个男孩碰了碰手。
这时候看见他的手肘内侧有纱布包扎的痕迹,不像是参加夏令营,反倒是刚从医院出来的病人模样。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生病,这个地方打针应该会很痛吧。
她这么想着,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疫苗印记。
“这个,”她指着那个纱布,“痛吗?”
“痛,超级疼。”
唐恋棠点点头,若有所思,“我跟你一样,觉得超级疼。”她展现出自己胳膊上的印记,然后自豪地说道:“但是打针的时候我没哭。”
“哼,小骗子,谁说你没哭啦。”唐禹桀坐在主驾驶,转了个方向盘,揭穿她:“妈妈拍的视频现在还留着,你再回忆回忆呢?”
“不要——我明明没哭,那是妈妈的声音,不是我的。”唐恋棠慌乱解释,“你别信我爸爸说的话,他才是小骗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