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脚步声,准备调转枪头指后面时,一只白嫩嫩的手摘下了他左耳朵的耳机。
王楚钦吓的身子一缩,差点直接从床上弹起来。
待看到女孩圆滚滚的大眼睛从上而下地逼视他时,条件反射地把手机往被子里一藏。
莎莎“呵呵”了一声,朝他伸手:“拿出来。”
王楚钦喉咙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耳机里朋友a和b还在不断呼唤他:
a:“诶,楚钦你咋不动了,刚你后面有人都不报点啊”
b:“给你救活了,你赶紧打药啊”
a:“咋了,掉线了昂?”
b:“听他那边似乎有声音,应该有事估计。”
a:“不能吧,刚他不说他一个人嘛”
王楚钦赶紧把手机掏了出来,“那个我这边有事昂,我先下了,你们玩。”
说着就把麦关了,直接挂机,完全不顾队友死活。他又把游戏界面切了,才把手机递交到了莎莎的手上。
莎莎瞪了他一眼,没接手机,反而双手抱在胸前盯着王楚钦:“刘医生跟我说你下午三点就做完理疗了。你就躺在这,打了三个小时游戏?”
王楚钦心里腹诽老刘出卖他,但大气不敢出,脑瓜子拼命运作中:“没,做完治疗我好累,然后睡了一觉。这游戏我刚刚开,就打了一局,半个小时,真的。”
莎莎“哼”了一声:“那你把游戏记录翻出来我看,我要是发现你多打了两局”说着又伸手要去拿他的手机。
王楚钦一看就慌了神,莎莎真是机智得一匹,还知道查他游戏记录,
“没,宝宝,我错了,我其实玩了有一会了。但我全身疼,什么也干不了,打游戏转移点注意力。”
他拖着莎莎的手,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看起来真有点伤了疼得不行的样子。莎莎一瞬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不得不说,这俩口子,目前的思维同步到示弱都是一模一样的套路——都是装病扮惨博同情。
莎莎偷看了帅哥惹大头生气了爱这么干,王楚钦不去球场偷空大半天打游戏亦用这招。
莎莎气恼倒不是真觉得他打游戏有什么不行,而是他裸着个上半身,不怕着凉地躺了三个小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