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用叉子或勺子比较方便。她刚没说,就当锻炼左手了。
等到吃完饭,已经晚上八点。众人慢慢分散,又让莎莎有空就多来总局,大家都等着她身体康复了回来。
王楚钦推着莎莎慢慢走去停车场取车回家,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天。
已经进入了冬天,北京的夜晚无风,有点干冷。路上有浅黄的路灯,再往上看去,还有一轮圆月当空,照的四周都是银色皓影。
莎莎穿着白色羽绒服,又被王楚钦圈了几圈围巾盖住了大半张脸,像个大号雪童子q版手办。
路过训练馆时,莎莎侧过头看了几眼,抬头继续和王楚钦说话。快过去的时候,她又侧过了头。
“怎么,想再去看看吗?”男生从后面俯下身,问了句。
莎莎想了想,点了下头。
她今天过来其实并不是心血来潮,当然也不是来找王楚钦的。她就是挺想念这里的。
这里承载了她全部的青春,留驻了太多回忆,她闭着眼睛都能从运动员公寓走到训练馆来。一步一步的,她从春天走过了冬天,从夜晚走过了黎明。
她下午进球馆后,又听到各种挥拍的声音,看到了队友教练们。熟悉又陌生,陌生又熟悉。
门口的保安室值班的看到来人,立即站了起来:“哟,这不是莎莎吗,好久没来了。哟,你这怎么还坐上轮椅了?不是说你快好了嘛。”
莎莎跟李大爷挥手问好寒暄:“您怎么还上夜班呢,年纪大了别熬夜了,对身体不好。”
李大爷:“你这叫什么话,大爷今年才六十四,年轻着呢,上个夜班又清闲又有补贴,大爷特别爱上。你俩进去吧,晚点也没事昂,大爷给你们看到十二点。”
王楚钦站背后笑着看莎莎跟人聊天,并不插嘴。她就跟个社交悍匪似的,跟谁都能说上两句。
食堂的、保洁的、保安的、器材室的、小卖部的、隔壁羽毛球的处处都是她的人脉。
她真诚又善良,可爱又大方,大家都喜欢她,大家都很想念她。
现在已经九点多了,球馆里却还有一些人在加训。乒乓球比两年前还卷,全是为了打出来,打得更好而在拼命努力。
“想试下吗?”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