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箱,翻出来一盒氯雷他定,又去倒水。
这臭男人又倒打一耙。她就是亲一下嘴,明明是他自己伸的舌头。
搞不明白他为啥这么敏感,就这么几秒也能过敏。她都想试一试去海鲜屋转两圈,吸两口空气再亲一下他,看他过敏不。
“那个男的,就是之前找你做代言的?”王楚钦仰头吃药,“他好像是庾爷爷的孙子。”
莎莎扭头看他:“所以我得罪他了,你难做啊?”
王楚钦忍不住笑,直接把人扑倒在了沙发上:“我是挺难做的,要不是你拉我走,我都要上去打他了。”
在人家家里揍主人一顿,估计不好收场。幸好莎莎亲了他。
不过今天这事太让人意外了,他还没来得及吃醋呢,莎莎就给他把醋坛子都扬了。
“你别压着我。你重。”莎莎哼了一声。他还想打人呢,难怪人家说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宝宝,我在你心里这么完美呀。”
某头喜滋滋地侧头索吻,被莎莎推开了脸。“我吃海鲜了,不亲。”
“我吃了过敏药了,来嘛,再亲一下。你刚才不挺主动的。”
“不亲不亲,过会你严重了又赖我。”
“严重了我就再吃点药,亲一下,求你了。我不是你青梅竹马的初恋了吗,这么小气。”
“你有完没完,说了不亲,明天再亲好不好?”
“不好。你说我哪哪都好,可是为什么说身材停住了,说,我身材好不好?”
莎莎为了让这人闭嘴,只得挺起身子亲了他一口。但某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捉着她的手,就开始耍流氓。
他们相聚的时光格外短暂,哪怕说了周末回家住,但总有这样的事,那样的活动,比赛安排,临时任务之类的打扰。一个多月,不过也就在家住了两三天。
他们的时间从未虚度,献给国家,献给比赛,献给事业,献给荣誉。留给个人的,少得可怜。
每一次都很宝贵。每一秒都值得珍惜。
“莎莎,我都没想过你这么爱我。”某人又开始感慨了,“你咬我一口,行不行?”
“你什么毛病,不咬。”
“你最近对我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