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南特斯·向葵说。
“刀疤去跟着,早点回去,别让你妈担心。”老大说。
……
在刀疤的护送下南特斯·向葵成功回到了那个她人生中的小院子。
“我走了小姑娘,你这地怪偏僻的,自己小心点。”刀疤挠着头说。
“要不留下喝点水”南特斯·向葵询问。
“不了,晚了我妈又要骂我了。”刀疤笑了笑,就转身离开。
南特斯·留不住这个男人,因为他是妈妈生的。
她熟练的打开了门锁,走到院子里去,这时候的月亮在地上披了霜,就连她也是明显一愣,似乎今晚的月光很圆,可惜那是一轮缺月,她走进了房子,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明天一早她就将药分配好,交到各个流淌病的患者手中,这些人都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但大都是梅勒息得夫妇那一时期剩下的小孩,到现在这群人已经死的所剩无几了。
流淌病不会在开拓帝国流行,也就是他们没办法得到国家或者任何一方势力的援助,她们本身也没有任何的价值。
“篝火”没有能力帮助他们,开拓帝二世家族不会去帮助他们,斯卡森家族没有理由去帮助他们,那剩下的呢?有能力还有理由帮助他们的是谁呢?
就算有那一个“篝火”的基层斑鸠,一个南特斯·向葵的社会底层,无论是哪一个都没有能力去拯救这个院子里的16个人,就连她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死在流淌病的手上。
只能等,等到下一个她在这个院子里成长出来,然后带着这份沉重的希望,活下去。
这样的一个院子,南特斯·向葵想要一把火烧了这里,这样就不需要有人担负责任了。
南特斯·向葵,没读过书但也听过几句读书人的话,比如什么?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那她呢?
她担不起的责任有谁能帮她呢?没有,所以她更要努力的站起来,她倒下了那现在就彻底完蛋了。
这里救过她的命,她也想要救这里所有人的命,她希望她能做到。
……
夜渐黑。
娜娜莉风俗店。
八号包厢内,乌拉尔党的党首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