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一整个飞扑,扑上来,我真感觉到自己一瞬间好像要死了。
“没。”
她熟练无比的钻进了靠近墙一边的被窝里,她喜欢那个位置,小小的很有安全感。
她的语气很冷,听着像是在生气,要不是现在她那双冰冷的脚已经伸向我的大腿我就信了。
“把脚拿开。”
我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哦。”
她压根没有要拿开的意思,甚至第二只脚,也伸了上来。
眼见无效,甚至薇莉泽沦这家伙越来越变本加厉之后,我顺从了。
“所以你是过来爬床,然后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
我问。
“嗯。”
薇莉泽沦压根没有羞耻的意思,明明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这家伙刚醒还是满脸通红的来着。
现在完全是老夫老妻的状态了,要不是她的魔爪没有伸向我的兄弟,我的清白早就不保了。
虽然我并不期待这种事情。
“行,早点睡。”
我说。
房间里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是我刚刚写信的时候,留下的一点火光。
薇莉泽沦靠在我的怀里,她很小的一只,紧紧的贴着我。
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清冷的味道,像是冰川,像是雪花,或者说是一股风的味道。
“你压到我头发了。”
薇莉泽沦不带任何感情的说。
“嗯。”
我简单的回应了一声,起了起身子,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压到了,总之装个样子。
“又压到了。”
薇莉泽沦无语的抬眼看我一眼。她的表情看起像是在看一个蠢货。
“嗯。”
我再次装模作样的起了起身。
薇莉泽沦也没再说话,而是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放在脑后。
半晌,两个人在漆黑的夜里不再说话。能听到的只有对方微弱的呼吸声和邮轮的轰鸣声,绵密而又漫长。
海浪的声音格外的清晰,连带着冷风也越演越烈。
薇莉泽沦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的收敛,在我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