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沦耸耸肩。
“瑞康呢?”
“她现在大部分的职权都被我取代,只是一些关乎英格拉姆皇室传统的事情会到她的手上,虽然很少,不过看起来她过的应该轻松。”
薇莉泽沦说。
“军政那边我已经一手把控,阿勒纳把他大部分有的职能部交给了我,沼泽会现在完全不干预我的扩张,老财团也完全没要制止我的意思,三党完全像是熄了火。”
“以前,瑞康在的时候,他们的气焰可是相当嚣张来着。”
薇莉泽沦的脸不自觉的放松起来,温润的嘴唇微微嘟起,浅蓝色的眸子向四处张望着,小小的脑瓜不断的思考着。
这是在外面所见到不到的画面,英格拉姆少见的晴天里,阳光从窗外照到薇莉泽沦素白的脸上。
“喂!你在发什么呆?”
薇莉泽沦皱着眉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没什么……”
我迟疑的说。
“哦~”
薇莉泽沦转了转眸子,吃了口抹上黄油的面包片。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薇莉泽沦问。
“没。”
我内心的预感越来越慌乱,这样平静的向着薇莉泽沦想要的结果过去,真的可能吗?
我问自己。
可我无法给出答案。
在来英格拉姆的邮轮上,薇莉泽沦曾问我。
“阿勒纳到底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但他能够站在英格拉姆的舞台上,他的身后就必须有老财团和沼泽会,那他想做的事情就必然需要得到他们的默许。”
“我回去又怎样,当初我的离开不也是他们策划的吗?”
薇莉泽沦皱着眉头。
“可如果我们换个角度呢?”
“老财团要你离开,瑞康与他们同流,现在阿勒纳代表的是老财团和沼泽会的利益,他们需要你的归来。”
我说。
“可拿瑞康的命做要挟吗?他们过去为什么不这么做?”
“因为你不会取代她,也因为如果瑞康死了,你只会离开英格拉姆不是吗?你没有理由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