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各个角落袭来,手脚在寒冷中失去了知觉,她才后知后觉的看向那挂在墙壁上的挂钟。
上面的时针已经指向了早晨的三点。
“好冷……”
她蜷缩在冰冷的椅子上。
她还是这么的怕冷。
战争后遗症依旧没有要好的迹象。
她有看过医生,他们只说是心理作用。
这让她只能摇摇头。
闭上自己浅蓝色的眸子,再睁开,开始了无休止的工作。
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能强迫自己忙碌起来,防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崩断那根本就拉的笔直的弦。
“贱奴……”
薇莉泽沦顿了顿,
“主人……好想你……也好冷。”
薇莉泽沦搓着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