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并未忘记,但那是跟以前的顾占儒,而不是现在的你。”
“大吴国将亡,若是因为奴家几人没有到位引得燕王殿下之怒,你我都将成为大吴国的千古罪人。”
“顾公不惧,但奴家却不愿千秋史册中,留下一个臭名。”
顾占儒又惊又怒:“横波,老夫这是为了你好,为了你我的将来啊。”
顾横波叹道:“顾公究竟是为了奴家好,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顾公曾经说,与横波在一起,只是喜欢横波的才学,并非是贪恋横波的美貌。”
“横波去了雒阳,在那雒水河畔安家,以顾公的财力,完全也可以迁居到雒阳。”
“如此一来,顾公与奴家便又可以经常相谈诗词了。”
顾占儒:“……”
费尽心思,豁出脸皮,好不容易将顾横波留下,顾占儒怎么可能会让她走。
顾占儒红着脖子:“横波,陛下已经下旨,你若是再执意北上,就是抗旨不遵了。”
没办法,顾占儒只得将陈仲德这座大山搬出来。
顾横波不愧是秦淮河畔第一人,才思敏捷,反应极快。
顾横波幽幽问道:“敢问顾公,陛下的旨意,可否是命奴家与顾公归隐山野,逍遥快活?”
顾占儒登时一阵无语。
刚才太着急了,顾占儒一不小心,就说错话了,被顾横波抓到了把柄。
“横波,老夫之言,是日后与横波归隐山野,逍遥快活。”
“但在目前,等那些秦淮名妓北上之后,你们六人须得担负起再培养后续接班人的重任,重新光大秦淮河畔。”
顾占儒再说这话,已经太晚了,顾横波不会再相信了。
而且,经过这事,顾横波也看出来了。
第一,顾占儒太自私。
第二,顾占儒更看重她的美色,其次才是文采。
男人,嘴上都是天花乱坠,其实都是一颗色心,顾横波暗暗摇头,对顾占儒是失望之极。
顾横波淡淡问道:“顾公六人为代表,进入吴风殿,与陛下和冯大人理论此事。”
“结果,你们每个人保下一个秦淮名妓不用北上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