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这会已经看呆了,听到沈葭的叫喊。
想要上前,宁音一个眼神,她却是后退两步。
当初宁音执掌中馈,对他们这些奴婢下人都很好,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
再怎么样都是以前的将军夫人,自带威严。
她想动手也不敢动手。
只是迅速掏出帕子一个劲地给沈葭擦脸。
沈葭精心化的妆容混合着汤汁,在她脸上形成了斑驳的痕迹。
看上去好笑又狼狈。
“狗都不吃的东西吗,我看你喜欢的很!”
“宁音,你…你…我回去叫哥哥来收拾你!”
“好啊,我等着,现在可以滚了吗?”
宁音双手环胸,气质冷然。
想到当初没有见到祖母的最后一面,皆是因为这沈葭故意拦着门房不许通报。
她才错过了最后的时间,回到家后,祖母已经咽气。
后来她回去质问沈葭,沈葭说:老太婆的死关我什么事,你自己不时刻关注门房的消息,还赖我?
宁音气不过,去找王氏理论,王氏摆摆手,嫌弃她大惊小怪。
“这么点事你都要来惊扰我,你这个将军夫人是太闲了,祠堂里跪着去,正好替你祖母守孝。”
宁音试过反抗,可府里的下人最终还是听王氏的。
她没有实权,只是个名义上的主母。
过去的种种历历在目,宁音觉得刚才的教训还轻了。
跟着沈葭和绿竹一起出了院子,那二人刚坐上马车。
宁音抽出一根银针神不知鬼不觉地扎在马儿最敏感的穴位。
随着一声嘶吼,马夫拉缰绳的手一哆嗦。
骏马飞驰如闪电般窜了出去。
速度惊人,马夫难以控制住方向,只能任由马车歪歪扭扭地疾驰。
“小姐,她们不会摔死吧?”
素心这会也跟着一起出来,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里担忧。
如今她家小姐无依无靠,万一将军府真追究起来,她们可怎么办。
“放心吧死不了,就是吓唬吓唬沈葭。”
沈葭的马车经过一番颠簸,终于在撞上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