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的唇角泛起微微的笑意,很是满足。
可眼睛不经意的扫到那边的案几之后,眼神却是一滞。
昨日从谢氏的祠堂,带着死生花出来之后,顾少卿便将插着死生花的那个竹筒,放在了一边的案几之上。
昨日夜里还极其盛放的死生花,这个时候却有些萎了。
顾少卿起身,走到案几边上。
观察清楚之后,顾少卿顿时眉头紧蹙。
“晓灿。”
顾少卿唤了两声,才将谢晓灿从沉思中唤醒。
“什么事?”
谢晓灿茫然的看过来。
“晓灿你看。”
顾少卿说着指向那株养着生死花的竹筒。
“死生花有一些萎靡的迹象,如果再不想办法,只怕就要枯萎了。”
要是枯萎了,就失去了效用。
这可是活死人肉白骨的死生花啊。
之前顾少卿的胎毒之病,别的药都不行,死生花一出,就药到病除了。
这可是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但,他们俩也不知道死生花怎么用啊。
龚齐洪曾说过,用好是良药,直接吃,却是毒药。
可怎么配在药里有用,与哪些药配在一起用,治什么病,龚齐洪都没有说啊。
哦,对了。
龚齐洪之前来信不是说,如今在京里给京中的贵人看诊么。
能够将他困在京里,又不指名道姓的,只怕身份不简单。
皇亲?国戚!
这死生花留在手上,只怕也是浪费,不若给龚齐洪送过去。
能助他将贵人病治好,积累一些善缘。
两人双目对视,异口同声。
“给义父送去吧。”
“快马加鞭。”谢晓灿道。
“我这就着人去办。”顾少卿道。
两人相视一笑。
谢晓灿补充了一句:“越快越好,就派阿二去吧。”
从这里日夜兼程,快马加鞭,只怕最少也得三天三夜。
日夜兼程,身体素质不好可不行,而且还要十分信得过。
阿二会轻功,又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