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家都不是傻子。
如果顾少卿连他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也活不到今天吧。
李正堂收起无辜和之前的真诚,脸色铁青。
顾少卿冷声道:“看在舅父的面子上,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说吧,你们陇南李氏如此想抓我妇,到底在图谋什么?”
“赵郡李氏,到处设祭台,又想干什么?”
“我们顾氏祠堂到底被你们安下了什么蹊跷?”
一连三问,全是秘辛。
都是不能向外言说的秘密。
李正堂愣了半响,开口道:“这本是族中的秘辛,可如今全无退路,也只能坦白相告了。”
说着叹了口气,“我如果全都告诉你,你是否可放我一马,从此不再追究今日之事?”
顾少卿并未多加思考就答应了,“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今天便饶你性命,不再追究。”
谢晓灿见顾少卿答应也未生气,套话是需要策略滴。
再说了顾少卿答应了,她又未答应,若有机会,她亲自拿他人头也无不可。
现在,先听他怎么说。
李正堂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下,仰了仰头,右左跺脚了几息,似整理思绪一般,略带挣扎的理了理衣服,“是这样的,这些事如果真的说起来,要从前朝说起,你们应该都听过前朝朴国师之事吧?”
顾少卿与谢晓灿相互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此人提起朴国师说的话,就算没有十分真,应该也有一二分线索。
“既然听说朴国师之事,应该也见过此物,”说着李正堂掏出一物,亮了亮。
是个令牌,看起来很是古朴,也很是普通。
但是,细看之下,材质却很是不同。
看起来似乎与谢氏祠堂下面,那个池子边立着的牌子很有几分相似。
“可否与我一观?”顾少卿道。
李正堂也没有犹豫,直接往顾少卿那边抛了过去。
顾少卿接了那令牌,与谢晓灿一起仔细辨认。
不想,两人刚刚看向令牌,那边就出了变故。
那李正堂趁两人同时低头,突然之间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