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上。先下手为强一直是我的信条。与其等死,不如拼死一搏。”
“你做这些的时候,可曾想过国法民意?”
风彬突然的一句话,问的麦洪斌有点蒙圈,一时愣住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可知道,费熊亲自下令三个和尚,杀死仲伯元?”风彬紧盯着麦洪斌,看他下意识的反应。
“不可能!”麦洪斌失声喊道,“他们俩亲如兄弟,费熊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这儿有费熊死前留下的字条。”
“我不相信,你拿来我看!”
风彬把费熊留下的字条递给了麦洪斌,麦洪斌展开字条扫了一眼,笑了。他竟然诡异的笑了。风彬意识到事情变的复杂起来。
“你们上当了,这不是费熊的字迹。费熊不会写楷书。”
风彬盯着麦洪斌,仔细分析着他的微表情变化,断定他没有说谎,不由的心中后悔起来。后悔在投出两颗手雷结束战斗后,没有立刻上去抓捕费熊。想当然的认为费熊服毒自尽,当时现场一定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人应该是看着或者是逼迫费熊服毒的人。
如果不是麦洪斌身边有卧底,所有一切现在看来,刺杀胡正雍一案都该银苑会所负责。
谁在其中受益?不好说。风彬思索着,忽然灵光一闪,他抓住了问题的要害。
“麦洪斌,你发现没有,这件事情,自始至终,你受的损失最大!”
麦洪斌茫然看着风彬,“我都被你们关起来了,当然损失是最大的。”
风彬轻轻摇头,否定了麦洪斌的说法,“即使你们侥幸得手,你的损失也是最大的。你看啊,仲伯元无论是否的手,三个和尚必然会结果他的性命。在上级的压力下,公安会仓促结案,随便编一个理由,把罪过归在仲伯元头上,然后出一个畏罪自杀的报告。在会所里面,没有仲伯元坐镇,那些所谓的金刚都是些摆设,费熊更是成为软柿子,拿捏他非常容易。所以,费熊一定会死。至于自愿死去还是被逼死去,现在不得而知。总之,没有了费熊和仲伯元,银苑会所成不了气候。银苑会所倒台,你的三根柱子便去了一根。”
麦洪斌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此时他才明白过来,自己是那只捕蝉的螳螂,一直被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