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比莉莉娅更强。
但这也仿佛给相言提了个醒,他现在连莉莉娅的边都摸不着,如果不能尽快掌握更多力量,日后他只能在旁边当个稍微强一点的旁观者。
“这样啊。”康纳斯坦没有再说,他抬眼看向窗外,“那我就告诉您一下我另外一个发现吧。不知道您是否注意过他的状况,我发现他的身体无法自行从外界获取能量补充自身,这也是他受伤最轻但一直没有醒来的原因。”
相言抬眼对上康纳斯坦的目光,“无法补充自身?”
“是的,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在消耗自身,并且无法得到补充。他没有告诉您吗?”康纳斯坦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的更开一些,“他的情况可能连那些殿主都无法给出答案。如果您需要,等到了希尔斯南特,我安排安凡赛尔与您见面,通过安凡赛尔的计算能得到解决办法。”
“好。”
见相言低下头陷入沉思,康纳斯坦没有再打扰相言,他朝着相言再次鞠躬,随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无法补充自身消耗?为什么萨菲罗斯从来没跟自己说过?
自己好像真的对萨菲罗斯一无所知,只知道萨菲罗斯过的并不快乐。
相言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那双手已经与以前的自己完全不同,充满力量感。
我真是
相言将拳头紧紧握起。
到底在干什么啊?
相言扶着墙壁缓缓地朝着右边的病房走去,萨菲罗斯躺在病床上,眉头深深的皱着。相言扶着床坐在萨菲罗斯身边,然后叹了一口气:“你做了什么样梦呢?”
似乎在问萨菲罗斯,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萨菲罗斯缓缓的睁开眼睛,相言愣了一下,“醒了啊。”
相言突然想起自己年少时曾经做过一个梦,是几个好友在篮球场上打球,他想加入进去,却始终未能成功。
相言扯了扯披在身上的病号服,抬眼看向窗外,微风习习,白色的花絮在空中翻飞。
“嗯。”萨菲罗斯坐起了身子,顺着相言的目光向外看去,“做了一个孤身一人的梦。”
“真薄情啊。”相言收回自己不好的思绪,他回过头看向萨菲罗斯,将桌上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