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白须长的都拖到了地上。
左侧的眉毛绕着脖子缠了好几圈，右侧的缠住了额头。
他的右手还拿着一支箫，萧的长度足足是他身高的两倍。
“拜见前辈。”石泉水一眼就认出了他，立刻上前行大礼。
老人拿着箫敲了他几下头，“都多少年了，你也不是当年的你了，用不着给我行礼，我受不起。”
牧道左手往地上一拍，整个人飞起，双脚稳稳落在驴头上。
“老家伙，你没事下来干什么？吃饱了闲的。”
老人张口就朝牧道吐了一口老浓痰，“老东西，你自己不也出来了？”
牧道躲也没躲，拂去脸上的老痰，脸上还挂着笑容，“老家伙，现在海族都惊动了，这小子可对付不了，所以你急着下来了。”
石泉水只认识眼前的老人，对牧道体内的灵魂不认识。
“前辈，如今海族尽出”
他还没说完，老人又拿着箫敲打起他的头。
“小家伙，你现在的实力能干什么。操什么心，还是管好你自己”
咚咚咚——
足足敲了三十下，才停下。
“前辈，海族到底在找什么？应该不是海神钟。”
“海神钟算什么东西，你小子过了这么多年，果然变蠢了。”
咚咚咚——
又是三下。
石泉水感觉头被敲破了，头顶有凉飕飕的风不断灌入。
“是泰坤剑？”
“当然是这个，海神钟再厉害，也只是死物，泰坤剑乃是创世之剑，谁能得到就能主宰天地。”
老人喉咙一阵骚动，张口就朝地上吐了一大口痰。
“前辈，泰坤剑不是被毁了吗？”
牧道跳到地上，眼里的神采逐渐在消退。
“是毁了，但那是天生地养之物，哪怕只剩一小片，也能恢复如初，这才是真正的神器。”
老人的身体也开始消散，“小子，快点解决你尘事，回去跟我下完那盘棋。”
石泉水抬起头，人消失了，苦笑了几声。
“泰坤剑，乃天地神物。”
“师父，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