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咱们那位黄书记嘛,算起来,到今年年底,他在这儿也已经待满整整三个年头了。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在这漫长的三年时间里,他这个书记几乎可以说是毫无作为,完全就是个聋子的耳朵——纯粹的摆设罢了。
市里不管大事小事,最终拍板定案的全是路市长一人说了算。
要说这路市长吧,为人不仅强势霸道,做起工作来更是糟糕透顶。
您瞧瞧咱全市的经济民生工作,他除了一门心思地盯着挖矿卖石头这点事儿,其他方面简直是一窍不通!
更离谱的是,他那几个同胞兄弟居然个个手里都攥着矿场,个个手中都有着自己的势力,这已经形成了一股阻碍经济正常运行发展的力量了。”
“有没有为非作歹、坑农害农的事情发生啊?”张华微皱眉头,一脸严肃地问道。
柳伟军迟疑了一下,然后苦笑着回答道:“张市长,您想想这怎么可能没有呢?那些个不法之事在下面可谓是时有发生呐!
基层组织不是不想管,而是根本就不敢管!
而市里呢,虽说有心要管,但最终也是管不成啊。
这其中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市纪委的高层竟然对此类案件不予立案调查!
再说那公安部门,他们倒是有心想插手处理这些事儿,可是光靠公安局长一个人亲自去办案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
而且实话跟您讲吧,咱们这位市公安局长,别看还兼任着副市长一职,听起来好像很威风,但实际上在公安局里却是连一个人都指挥不动。
所有的权力几乎都掌握在了那位常务副局长路超恒的手中。
说起这个路超恒,他可不是一般人物,他可是路超远市长的亲堂弟!
这家伙仗着和市长的关系,在局里简直就是一手遮天。
更离谱的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连大学都还没毕业呢,在学校里搞起了所谓的‘校园霸凌’,最后被学校直接勒令退学了。
回到家后,路超恒担心她整天无所事事会惹出更大的麻烦来,于是干脆就给了她一个采石矿,让她带着一帮人自己去挖石头卖钱去了。”
张华一听,差点气笑了:“这特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