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还要忍受呼噜声和咕噜声的双重夹击!
“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阎家。
一盏油灯。
一张圆桌。
正中间放着一盆清汤寡水的鱼汤。
鱼不多。
但汤却满满一大盆!
“老阎,你这做的鱼汤怎么和饭店里的不一样呢?”
“你傻呀,饭店那鱼是用油煎过的,所以香气扑鼻,咱自家吃,用油不是浪费了?”
且不说煎不煎。
就这鱼汤里几乎都没放什么调料。
那都是钱啊!
“喝吧,原味儿的鱼汤营养才是最好的!”
阎埠贵一伸筷子。
就差不多夹上来了半条鱼肉!
没招。
谁叫这鱼太小了呢?
大儿子阎解成问道:“爹,你怎么不找傻柱要条大鲤拐子来?”
“那是人家钓的,我能好意思开这口吗?”
“你能。”
“去去去!”阎埠贵嫌弃地说道,“你们现在可别瞧不起傻柱,我觉得他变了,身上有股子文化人儿的气质了!”
“真的假的?”
“那能有假,你也甭管其他的,打今儿起,我认定傻柱这忘年交了!”
“你可真成,这院儿里谁不嫌弃傻柱,你还当宝贝了。”
“那是他们有眼无珠!”
阎埠贵又一筷子。
一条小草鱼就只剩下一截截的骨刺。
见状。
其他人哪儿还顾得上傻柱的事儿?
“爹,给我留点!”
就在这时。
咚咚——
“谁啊,这么晚了。”
“叁大爷,是我。”
推开门一瞧。
“哟,傻柱来啦?”
“叁大爷,给您送点鱼来,尝尝我的手艺。”
“哟!”
一瞬间。
整个阎家都炸开锅了!
“好香啊!”
“水煮鱼酸菜鱼,天呐,傻柱,这都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