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用尽了,以后好自为之吧。
闻言,
闫埠贵两腿一软。
竟是当场就要给何雨柱下跪。
何雨柱手疾眼快的,赶忙扶住了他,笑道:“叄大爷,你这是干啥啊?我好心好意帮你,你咋恩将仇报的,咋,想折我寿是不?”
“柱子,叄大爷谢谢你,今儿这事啥也不说了柱子!你看我往后表现吧!这份情,叄大爷记你一辈子!”
闫埠贵这一哭算是彻底收不住了。
跟个孩子似的。
又是愧疚,又是感激,五味杂陈的。
动静闹得不小。
把许大茂,王长贵等人都吸引了过来。
王长贵那嘴多损啊,见状哈哈一笑道:“这不叄大爷么?咋的了这是?又是哭,又是腿软的哦!我知道了!”
“您这是发现髀里肉生,感老将至矣,而功业不建,是以悲耳?”
“长贵,你真是太抬举我了。”闫埠贵抹了抹眼泪,抽了抽鼻子:“我哪配跟人家刘皇叔比啊?”
这时。
许大茂也贱兮兮的插了一句:“啥玩意?叄大爷,您上哪儿配种去了?还留了一堆黄书?那书可不兴看啊!都是禁书!我看您这腿软就是配种配的吧?啧啧!真是老当益壮啊!”
闫埠贵:???
“你这臭小子!”闫埠贵被气的破涕为笑,瞪了许大茂一眼。
但心里却是感动。
他知道,这是这俩小子帮自己缓解尴尬的氛围呢。
事实也的确如此,
有许大茂跟王长贵这俩活宝插斜打诨,氛围瞬间就欢愉了起来,没先前那么沉重了。
“叄大爷,你缓一缓,然后回去歇着吧。别多心,也别想太多,更别上火,依旧都依旧了,不能让你白给磕个头,白喊一声干爹。到时候,我这边争取尽可能的周全你。”
“柱子”闫埠贵刚擦干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好了好了,叄大爷,你还非得让我像哄小孩似的哄你俩小时是咋滴?今早我哄我妹妹也就用了几分钟而已。”
“嗯!是叄大爷矫情了。”闫埠贵一抽鼻子,挤了个笑容出来:“那我就先家走了柱子,今晚我整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