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床,本来质量就不咋地。
“回头我买个新的吧的。”
“嗯,好对了当家的,我这个月的月事还没来,往常都是很准时的,我是不是”
闻言,何雨柱伸手替她把了把脉。
旋即又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就算是真怀孕了,那也得四五十天左右才能把脉把出来,现在还不能确定。”
孕妇脉象快而滑。
但那也不是怀了立马就能查出来。
得等日子。
“不过,估摸着应该是有喜了。”何雨柱嘿嘿一笑。
他的命中率一直以来都是相当之高的。
上辈子不就是令篓子一炮而红?
“是么?”崔谷盈也是喜笑颜开,为即将能成为母亲而开心。
“那我要是怀孕了,咱们是不是就不能那个了?”
“不耽误,起码现在是可以的”
第二天。
一大早,
何家的菜肉香味儿就飘满了大院。
“真是奢侈啊,天天大鱼大肉的吃着!可怜我吃个白面馒头都算过年了!”
“人跟人不能比啊人家何雨柱是什么人啊?大学生,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厅级领导都器重他。”
“再者,人家那不是教徒弟做菜呢么。”
“那倒也是算了,眼馋没有用,就着这肉香往下顺窝头吧”
众禽们一个个羡慕嫉妒恨,却没有任何办法。
“媳妇儿,你慢慢吃,我跟长贵上学去了。”
“嗯,当家的你骑车慢点。”
“好嘞。”
“师娘再见!”
吃好饭,何雨柱师徒两个骑着自行车上学去了。
路上。
“师父,你说我咋就碰不见流氓呢?”王长贵惋惜道:“练了这么久的擒拿手,真想找个人好好施展一下啊!”
“分局里那么多弟兄还不够你切磋的么?”
“不一样啊师父,跟弟兄们切磋,讲究个点到为止,跟流氓打架的话,那是可以下死手的!”
“呵,瞧不出你小子戾气还挺重。”
“嘿嘿,师父,年少之时,气血未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