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满是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尝过了一丢丢垄断滋味的许大茂,野心也开始膨胀了。
“你想的倒美。”王长贵失笑道:“咱们现在还没有那个实力。”
许大茂闻言反驳道:“现在是没有,可等柱哥来了肯定就能行。”
“想啥呢大茂?”王长贵哭笑不得:“以师父的身份地位,哪里会屑于干这种事。”
“也对。”许大茂咂了咂舌,想了想又道:“那柱哥他来了后,是打算跟涛哥一起干?混地下?”
闻言,
王长贵摇了摇头,叹息道:“也不太可能,混地下算什么,就算当了香江的王又算什么?师父他可是国之重器啊,哪会真的自降身份跟阿甘一起混迹地下。”
“那王哥你的江湖梦不就破灭了?”
“嗯。”王长贵点了点头,旋即又笑了笑:“但,也说不准,谁知道哪片云彩有雨呢,保不齐我师父哪天一时兴起”
南锣鼓巷95号,前院。
“爸,你咋这么轴呢,去住楼房多好啊,非守着这小破屋,有啥意思?”
已经是副校长的阎解成整个人看上去都比以前自信了不少,也更有气质。
“是没意思。”闫埠贵吐了口烟,有些感慨道:“柱子,大茂他们一家都走了,老易也撒手人寰了,贾家媳妇儿也搬出去住了,这大院里冷清了不少”
以前,何雨柱每每能给他带来帮助,以及给大院里的人一些惊喜。
许大茂更是个活宝。
贾家那一家子虽然不是啥好人吧,但挺能整事,有不少乐子能看。
但现在,突然这些人都走了,闫埠贵难免有些唏嘘感慨。
“爸,那你还守着这小破屋干嘛?”
“我不是要守着我的屋子,是替柱子守。”闫埠贵道:“隔三差五的让你妈帮着打扫打扫屋子,一年半载的,三年五年的,我得让柱子回来就能瞧见我。”
“啧,爸,你可真会算计。”
阎解成咂了咂舌。
他知道自己老爸是在舔何雨柱呢,变着法的千方百计的讨好。
“解成,你爸我算计了一辈子,可这回真的没有其他心思。”
闫埠贵掐灭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