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男人的衣袖,双脚沉重的像是灌了铅。
“有人在吗?我们路过这边,想和你们讨点水喝!”见一直没有人出来,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大声喊道。他身着一件灰色的长衫,脸型方正,眉毛又粗又黑,眼睛不大,但眼神很是睿智,看起来就是一副精明的样子。
听见是过路的,不是官兵,屋里的老人松了口气,两人已经将近六十,这在古代已经算是高龄了。
太阳已经落山,天空还微微有些亮光,两老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间,映入眼帘的便是院墙外的几个男人头。
“你们是什么人?”老者没有走到院门旁边的院墙处,声音沙哑的问道。
之前说话的男人道:“老伯,我们是从福田县逃难过来的,正好路过咱们村子,想要讨口水喝。”
这个村子水井里的水也不多了,老人家里也没多少存水,不过想着这些人和自家那逃难的儿子、孙子是一样的,抱着为他们积福的想法,两老人还是打开了院门。
不一会儿,老妇人就端着两碗水到了院门口,“水不多,你们凑合着喝吧!”
众人也不推辞,对着老人道谢一番后,便接过水喝着。
宴子皓:“老伯,可否问一下,咱们这个村子怎么都没人呀?我们一路从村口过来,五六户的人家都空无一人,家里也像是被人洗劫过一般,请问出了何事?”
说到这个,两位老人连连叹气,老妇人还红了眼眶,半晌,那老者才缓缓解释道:“唉!造孽呀!天气大旱,粮食颗粒无收,家家户户的日子都过得艰难。刚听你们说是从福田县逃出来的,想必也是因为官府征兵征粮的原因吧!
我们村子距离镇子远,大家一直到官兵来收粮才知道消息,家里的粮食糊口都难,哪里有多余的给官府,官兵们给了五天期限,要是不交粮就要坐牢,后来又说了征兵的事,村民们害怕,第二天有难民路过村子,大家一听他们也都是因为这个原因逃的,干脆一咬牙也收拾了东西,连夜跑了,现在村子里还剩下的就是我们几个老家伙了。”
宴子义:“那你们为什么不跑呀?要是官兵来了,你们交不上粮食,那怎么办?”
老者苦笑一声,语气中全是悲凉:“我们年纪这么大,哪里有力气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