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旧是牛春苗带着自己的俩“小跟班”去码头接叶亦舒的家人。
可这次来的不止有的叶家父母和傅奇朋还有傅奇朋的一个姨太太以及傅奇朋的父亲。
牛春苗看着傅奇朋亲密无间的搂着他的姨太太,就想一脚把这两个人踹进江里去。
傅奇朋长得不算英俊,虽然也算白净,一副自命不凡的表情,看向牛春苗他们的时候总是不屑一顾,连握手也极其敷衍,反观傅奇朋的父亲傅董事,却很有礼貌也十分和善。
叶家父母也都礼貌谦和的和牛春苗握着手。可几人握着握着手,叶家父母就盯着牛春苗上下打量起来。
叶母的表情越来越惊讶,然后叶母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小姐可是姓牛!”
“啊?!您……您怎么知道”牛春苗一时有些错愕。
“小恩人,你不记得我们了,在江西南昌,那时我得了怪病,还是你们父女给我治好的。”叶母此刻笑容满面,惊喜不已的握着牛春苗的双手。
“哦……我记起来了,当时是叶先生带着您来的,我们已经准备离开了……”牛春苗回想起了那段往事。
早年牛家父女走南闯北,曾经为了路费,开过小摊给人治病,刚巧碰上叶家父母求医问药。
牛百山为叶母诊了病,其实并无大碍,只是医馆为了多收钱,拖着不好好医治罢了。
当时,叶母以为自己病入膏肓,却被牛百山的几副草药就治好了。牛春苗那时就能说会道,不但话说的让人舒心,宽慰了叶家父母,连钱也没有多收。
叶家父母第二天准备前去道谢的时候,牛家父女“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愣是没给叶家父母报恩的机会。
这让叶家父母一直心心念念到如今,在叶家父母心里这可是天大的恩德,如今见到亦是天大的缘分。
“小高人,你现在在兵工厂高就呢?!”叶父笑容温和。
“我就混……我是说高就……我现在是兵工厂接待办的主任……”牛春苗本就是热心的主儿,一看见是故人,差点儿原形毕露,只得赶紧端着。
“我一看小高人就不一般,日后定有大出息,果然如此!”叶父夸赞着牛春苗。
牛春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