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表明了来意。
“静修师太莫要惊慌,在下只想问静修师太一个问题。”
“你是,白天的那位?”
“静修师太好耳力。”顾飞雪本来也没打算要伤害她,只是事急从权。随即,她放开了静修师太,正面问话:“乔令玉是谁?她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玉奴?”
“阿弥陀佛,顾施主聪颖过人,这乔令玉的确是顾施主所要找的人。”
得到答案,顾飞雪失落地看向牌位,她喃喃自语:“什么,她死了……”
随后,静修师太重新点燃蜡烛,她关闭好门,与顾飞雪相对而坐,静修师太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才缓缓开口:“此茶是故人留下,她生平最爱此茶,顾施主尝一尝吧。”
闻言,顾飞雪小心端起茶杯,放在鼻前细细闻了闻,这茶香并不陌生,反而太熟悉,那是茶醉小筑门前栽种的栀子花和舒城兰花,顾小琳每次泡茶都会加上栀子花,她说这其中有一段故事。
“静修师太,可以讲一讲她的故事吗?”
静修师太慈祥一笑,轻声娓娓道来:“五年前,四方城逃进来一群可怜的乞丐,他们并不是从一个地方来的,其中有一个饥寒交迫身受重伤的姑娘,我见她是女子,与那些乞丐男女有别,便把她带进慈月庵疗伤照顾。她这个人很少说话,从不与其他人交流,唯有我,她还愿意说上一两句。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这一待就是半年。”
“她可曾跟您说过为何受伤?为何无家可归?”
静修师太摇摇头:“她从未跟我提起过她的来历,只说了自己的名字。自然,慈月庵是个不问前尘也不问将来的宁静处,她既不愿说,我也不会去追问。半年来,她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一开始她还能四处走动,可后来她已经不能下地了,医治她的大夫说,她中了毒,能活半年已经是强弩之末。她跟我说,她在等一个人,一个姓顾的人。”
是等姑姑吗。
“那个人一直没来吗?”
“不错,他们二人一直以书信联系,最后一次书信来往是在三年前。”
顾飞雪只觉诧异,三年前断了联系,按理说,姑姑应该很担心,很着急,马上去见她最后一面才对,可是姑姑没有,而且好像完全不知道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