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江湖事,你们还是趁早离开吧。”
邢千里继续和他掰扯:“长老此言差矣,如今馥郁山庄借着蛊虫制作的毒药,搅弄得江湖乌烟瘴气,贵教此时想置身事外,只怕很难。晚辈认为与其这样被动,不如各派联手,铲除祸根,还天下太平。”
刚分心想事,怎料那混老头拄着拐杖突然往地上重重一敲,几十年的功力真不是吹的,震得紫烟心脏一颤,迎面袭来一阵强风,好不威严。
邢千里习惯性将紫烟挡在身后:“蜒蚰长老这是何意?”
“呵,你们武林正派不是一向说我五毒教亦正亦邪吗?今日就落一落这口实!”
糟了,情况不妙。
以他们二人的武功,是不会轻易被抓起来的,谁知道这老东西竟然趁他们没防备,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初入江湖散。
这并非是什么狠毒的药,只是暂时让他们使不出力,安安分分地待在地牢。可邢千里实在诧异,这蜒蚰既不想杀他们,那又为何将他们关在这里,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地牢昏暗无比,阴潮又难闻,唯有高处一窗口透进来一点月光勉强视物。大黑耗子一只接一只,视若无睹地在他俩跟前来回乱晃,紫烟叹叹气,没办法,地牢标配嘛,没耗子才叫奇怪呢。
她轻声询问一旁打坐的邢千里,“邢公子,阁主说你是大夫,你有没有办法解毒啊?”
他摇摇头,“我身上带着的辟毒丹全部被他们拿走了,这会儿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
她倒挺看得开的:“没事儿慢慢来,量那个混老头也不敢对咱俩下毒手!你看他只是下了化功散,说明他并不确定咱俩的身份,估计,过两天就会放了咱俩。”
“不一定……”
“不一定?”看邢千里的表情不对,紫烟开始有点心慌,她眨巴眨巴眼睛,不确定地又问:“他都把腰牌拿走了,不是要给钟教主看的吗?那钟教主肯定知道腰牌真伪,到时肯定会……”
“该不会,这混老头打算隐瞒此事吧……”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扑通扑通地直跳。
“你猜的不错,不过还有更恐怖的事你没说到。坊间传闻,五毒教炼蛊前会特别挑选许多毒虫,让它们自相残杀,而存活下来的那只毒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