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这是师父教的,快走!”他执拗地抓住钟显扬的手,自顾自拉着往自己房里去。
这是钟显扬第一次和陆琛单独接触。
陆琛的房间很大,书桌,茶桌,卧床一应俱全,笔墨纸砚应有尽有,可见他极为受宠。
钟显扬心里难免落差。
“大家对你都很好。”他呆坐在桌边,低垂着头,忽然没来由地说出这一句。
“你若是喜欢,可以搬来和我同住。”陆琛一手拿着药膏,一手细心地给他擦着伤处,这句话从他嘴里脱口而出,仿佛这件事是那么的稀松平常。
“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你把房间让给我才行!”
陆琛头未抬,随意道:“可以倒是可以,就怕师叔们不同意。”
钟显扬目光冷冷地盯着他,疑惑:“你这是讨好我?”
“错了,不是讨好,是照顾。你毕竟刚入师门,师父叫我多照顾你。”
“他让你干嘛你就干嘛?这么听话,像条狗。”
陆琛抹药的手堪堪停下,钟显扬一瞧便知他生气了,可那又如何,他就是要这家伙生气,最好赶紧扯掉那张虚假伪善的面皮,把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他眼前才最好!
谁知,陆琛突然掐了他的胳膊,痛到极点!他一下子抽回手,捂着被掐疼的肉,又吹又揉,“你干什么?!”
陆琛紧皱眉头,瞪着他,训斥道:“你既然已经拜入师父门下,就该称他老人家一声‘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许无礼!”
“有病。”
哪有人的注意力放在称呼上,他生气的点不应该是“狗”吗?不正常,真的不正常!
陆琛也不惯他,顺手拿鸡毛掸子追着他打,一边打一边叫他以后必须改称呼,不然就一直追着他打。
两个人从屋子里打到后院,又从后院打到厨房,钟显扬有心想反抗,可是陆琛入门早,懂些功夫,他那些小心思根本伤不了陆琛一分一毫。
他俩这事情自然传到了沈莫止那里,也传到了众位师长耳朵里,不出意外,他俩一起被罚跪了,跪在后山的剑碑跟前,不满三个时辰不许起身。
即便这样,钟显扬还要挖苦,“堂堂水云剑宗第一大弟子竟然被训斥,还要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