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架不住年岁大,声名逐渐没落,江湖上基本上听不到他的任何传闻了,董云峥一直留着他,让他传授暗器术,在十绝宗也算得上如鱼得水。”
“那尉迟骁呢?”
“他入十绝宗的目的很简单,躲避仇家追杀。董云峥给了他庇护之所,同时满足了一些低级趣味,可以说是各取所需吧。”
随着他这一子落下,顾飞雪的黑棋已经陷入白棋的围剿之中,她还没有决定自己的棋下在哪里时,萧长松已经取出白子,并自信地盖上棋篓盖子,似乎这一局胜负已定。
“看起来好像我已经没有落子的必要了。”
“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结局呢?”
看着这盘棋,似乎以前也跟什么人下过,是谁来着……
她随意选了一处落子,结果自然是被萧长松杀得片甲不留。
“我刚才还在期待,你会不会突然神之一手,反败为胜呢。”
看着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揍表情,顾飞雪深吸一口气选择收拾棋盘上的棋子,冷着一张脸说道:“那真是对不住了,辜负了你的期待。”
“偶尔像这样对弈也不错,不是吗?”
“……我觉得,练功更适合我。”
盖上盖子,顾飞雪问他:“接下来该说老三,秦独涯了吧?”
“他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刚才说的那些,已经是我能够打探到的全部消息了。”
“没有弱点吗。”
“非要说弱点的话,那大概就是自视甚高,目中无人吧。”说罢,他正好收完最后一颗棋子,并盖上了盖子。
“你确定这是弱点,不是缺点?”
“缺点也可以是弱点。”
顾飞雪嘴角抽了抽,这种假大空的话骗骗初学者还差不多,骗她,完全没有说服力。
“既然想不到接近他们的方法,那就想办法让他们来主动接近我。”
五日后,当夜,乐坊醉江月内,丝竹琴音绕梁不绝,宾客们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楼上雅座,四女一男遗簪绝缨,薛无暇衣衫半解。
离他们不远的一桌酒席传来议论声,宾客一道:“听说近几日醉江月新来了一个冰山美人,模样很是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