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饶是他身为云笈山天骄，见多识广，此刻也是无比的骇然。
“不可能！绝不可能，他才多少岁？甚至不过初入意之境，怎会练成五阶剑法？！”
“而且这剑法……这种感觉，甚至已经贴近了真意！”
杜雪昭心中悚然，此刻终于才对眼前这人在剑道上的天资感到恐怖。
“这简直就和万象阁那个十几岁练成万化神术的家伙一样离谱……没道理的！”
他忍不住身躯微颤，一身儒雅的气质早丢到九霄云外，甚至显得有些无措。
片刻之后，杜雪昭才回过神来似的一震，目光再度一凝，咬了咬牙。
“就算是五阶剑法！就算是真意，也绝不容忍如此轻视于我！”
“阵法空间，给我全力输出！”
他发出一阵怒吼，整片空间都动荡起来，虚空中浮现无数阵纹，层层叠叠，简直数都数不清。
毁灭洪流顿时愈发的恐怖，几乎将整片空间都淹没了。
无处不在的狂暴力量炸开，发出震耳欲聋的隆隆声，不断的回荡。
在如此猛攻之下，阵中空间的能量开始飞速消耗，诸多符文渐渐黯淡起来。
可那涟漪般的屏障却丝毫不动摇，仿佛并未消耗李牧太多力量。
杜雪昭身体微僵，心中涌出一股无法置信的绝望感，呆立虚空中。
“怎会如此……我阵法空间全开，竟然也无法伤他分毫？！”
随着时间流逝，维持空间的能量消耗愈发恐怖，更多的符文熄灭了。
那漫天掩地的毁灭攻势，也渐渐消弭，无数幻影，重新化作符文。
李牧此刻才终于从剑法的专注中回过神来。
他此刻一身长袍依旧整洁，甚至不见半点痕迹，气息悠长。
不久之后，整片阵法空间直接破碎开来。
那狂暴到极致的攻击，几乎耗尽了维持它的力量，没有了能量的支撑，这空间自然无法维持。
“这就结束了么？可惜！”
李牧摇了摇头，忍不住自语。
他的涟漪剑法虽然触及了真意，可到底没有借此机会，完全领悟，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