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霄面色扭曲，呼吸都急促起来。
本来他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心绪。
只是因为李牧这一席话，就瞬间炸裂。
参悟的第五天而已，李牧就已经能够做到三个时辰的连续参悟。
甚至于再过上两天，就能完全参悟完了？
某位连续参悟十五天，还不得其法，如观天书的剑道院院长表示很淦。
“就算他是旷古绝今的天才，可这也太……”
吕霄神情说不出的复杂，一时间感觉难以接受，有些心塞。
这么一小会儿，他感觉自己充分体验到了刚刚那群天骄们的绝望。
无力追赶的绝望！
哪怕让现在的吕霄去参悟那手札，他都未必敢说能够达到李牧的进度。
不，不用未必，可以说根本就不可能达到。
否则他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去参悟，就是自觉差了火候。
可李牧不过来到炎武院数日，就能达成如此成就。
这实在让他难以接受，纵为神游，也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一旁的沈天行和王晋各自偷笑，揶揄的神情几乎没有散去过。
当然，他们心底实际上也是很震撼的。
毕竟这番成绩，早就足以秒杀历届所有剑道院院长了。
你可以说吕霄悟性差了些，可总不能每一届剑道院院长都不行吧？
只能说在李牧变态到无以复加的表现对比下，才显得吕霄好似很丢脸。
实际上能够成就意之境的人，又怎会有泛泛之辈？
能够担任总院的剑道院院长，本身就是实力的体现之一。
“也难怪你小子战力一下爆发得这么恐怖……！”
最终，吕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接受了事实，嘀咕般的感慨了一下。
他可是最为清楚那份手札的恐怖。
光是沐流风不知多少年前留下的剑意，都能让他难以承受。
可想而知，虽然同为意之境，但那位剑圣的实力必然强得离谱。
对于吕霄的感慨，李牧也只是笑笑。
唯有他自己知晓，这一阵爆发到此几乎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