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疏离,克朗德低垂着头视线和他对视上,可能是不想其他人听见,他的声音很沉,像是刻意压低过的一样。
“我只是觉得已经没必要再待在那个班里了。”
虽然克朗德没有明说是哪件事,但是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克朗德知道答案,但是就是不愿意死心去接受这个现实。
“我只是想让你道个歉,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倔强?”
就像他们之前那样,只要兰德稍微服个软,他肯定也会老老实实的反思自己,然后和兰德道歉的,为什么这次不能这样了呢?
为什么这次让他道个歉就那么难呢?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克朗德倔强的是你。还有,我们已经绝交了,也别再威胁我的朋友。”
兰德是倔强,但是克朗德又何尝不是呢?
明明问题可以很好解决的,搞成现在这样无法收场的程度难道就没有克朗德的原因吗?
如果只是想让兰德先低头明明有很多种方法,但是克朗德却选择了亲手把自己的朋友推远。
闹成现在这样,又怎么能说是兰德一个人的倔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