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不清楚法提斯口中的老国王究竟指得是哪位国王,是瓦兰迪亚的开国之君“铁臂”奥斯瑞克,还是指更早的卡拉德帝国某位帝王。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带来种子的人虽然早已逝去,但是斯瓦迪亚人和这些种子却已经在这片广袤的大陆上生根发芽,绵绵不息。
“我们苏诺人绝不会忘记侮辱,并会向任何不公正对待我们的人复仇。这是传统的卡拉德荣誉,我敢说,已经让我落到了现在的境地。”法提斯的话里充满了对古卡拉德帝国的怀念和惋惜,“但除此之外,我很自豪来自这个地区。”
肯特很同意法提斯的观点,如果一个人不以自己出生的地方为傲,那么这个人也失去了根,失去了赖以为生的土壤。
但是法提斯随后的一句话却让肯特大吃一惊,甚至有些颠覆肯特对于哈劳斯国王在国民心目中地位的认知。
法提斯有些不屑地这样评论哈劳斯国王:“我们的国王只不过是一个统治帕拉汶的斯瓦迪亚领主。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觉得他不过是一个野蛮人的酋长,他不配统治这个地区。我们才是帝国的真正子民。”
这段记忆瞬间冲击着肯特的脑海,以至于哈劳斯国王讲完话后,法提斯的那句:‘他不过是一个野蛮人的酋长’——这句话便一直萦绕在肯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