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斯瓦迪亚军士高喊道。他穿着一件无袖板甲,罩袍上的鳟鱼徽记表明他们都是特瑞典伯爵的手下。军士的身边还围坐着几名斯瓦迪亚轻步兵。这伙人看起来已经喝了不少,因此完全没有留意肯特伯爵和莉娅进门。
肯特伯爵和莉娅在吧台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日安,先生、小姐!”酒馆老板一边打招呼一边道歉,“请稍等,现在有些忙……”
酒馆老板手忙脚乱地将酒杯接满,正打算送过去,却听到另一桌一伙雇佣骑兵也叫嚷着再来几杯烈酒。这伙雇佣兵看起来都凶神恶煞,酒馆老板断定自己惹不起,只好亲自将酒端过去,并且打发自己的女儿将麦酒端给那伙斯瓦迪亚士兵。
酒馆老板的女儿是一个有些微胖的女孩,有着一头浓密的橘红色卷发,脸上还有一些雀斑。她似乎有些害怕这些士兵,端着托盘将麦酒放到桌子上后,随即就打算离开。
但是就在女孩转身的时候,那名斯瓦迪亚军士忽然伸手拍了一下女孩的屁股,这个下流的举动立刻引来了旁边几名斯瓦迪亚士兵的笑声,在放肆的笑声里还不时传出几声口哨。
酒馆老板的女儿羞得满脸通红,她忽然扬起手来扇了那名轻薄了自己的斯瓦迪亚军士一巴掌。
那名军士非但没躲,还一边笑嘻嘻一边用力地将女孩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酒馆老板的女儿奋力挣扎,大声地哭喊着,但是仍然被那名军士紧紧地抱住,军士的手也不老实地在女孩身上到处游走。
酒馆老板壮起胆子来到军士跟前,还没等靠近,就被几名斯瓦迪亚轻步兵拔剑拦了下来。
“少管闲事,老东西。”一名士兵威胁道,“这年头杀死一个罗多克人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酒馆老板被吓得不敢再靠前,只是不停地为自己的女儿求饶,“行行好,大人们。求求你们放过她吧,今天的酒钱全免!”
领头的斯瓦迪亚军士邪恶地笑着,“我怀疑这个女招待是抵抗军成员,也许她身上还藏有武器。”
“她是我的女儿,大人。我保证她身上绝对没有任何武器。”酒馆老板可怜兮兮地辩解道,“她也不是什么抵抗军的成员。”
“那我可要好好地搜一搜了。”这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