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让它们并不会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有什么不适感,当然,如果长时间不动弹,还是会冻僵的。
杨毅将裴红月抱到其中1个营圈中,吩咐其他人警戒四周,确定营圈中再无旁人,立即撕开裴红月的衣襟,看向她的肩背。
那里原本已经鲜红的伤口,现在又出现了晶化,这是寒毒再次发作的征兆,想必是天降大雪引起了她体内寒毒的恶化。
杨毅当即一口“咬”在了晶化的伤口上,用力吸吮,然后吐出,吐出来的血液落在雪地上,立即化作暗红的冰晶。
经过几次用口“拔毒”的过程,终见鲜红血液,杨毅这才抓起一把雪咬在嘴里漱口,像之前救治过程一样,以口相对,以舌相交,将纯阳真气缓缓渡过去。
经过几分钟的纯阳真气舒缓,裴红月已经意识恢复过来,开始引导这股纯阳真气在体内流转,逐渐将爆发的寒毒压制下去。
1个时辰后,裴红月才恢复如初,她脸色通红的将衣甲重新披上,对刚才杨毅冒失的举动不做分毫评价。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杨毅突然问道。
“嗯?”
“我明明有机会带你从北洲离开,古克莫罕的精锐在关外,留在玉宁关的戎狄人又被我打废了,只要我们调转方向,从天河镇一路疾驰而下,绕开安阳府,经龙宁府便可到河洲边界,我料想你的援兵也是从这一条路撤走的,说不定路上还有接应。”
杨毅坐在雪地上,看着遮挡在头上的几块鹿皮,上面还残留着血腥气味。
“我有什么资格怪你?这支营部是你的卒卫,该怎么用,我也说不上话,就像你说的,我只是1名不知身份的俘虏,你想要欺负便可欺负……”
裴红月简直觉得自己脑袋坏掉了,她堂堂四品卫军指挥使,无论在军中还是在府中,哪里不是颐指气使,这种类似“哀求”的软话,怎么可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离开危险的北洲,直接进入河洲的安全区域,我们肯定能转危为安,但是张奎留在昆吾山东麓那里,还在等我们去接,这么做,等同于将他们放弃了,这一点我做不到。”
“我也想过让你自己离开,可就像我预测的那样,如果没有我在身边,少则3日,多则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