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还好他使得是战矛,若是用大斧、大刀,张骑尉怕是已经回不来了。”
徐世忠仍是心有余悸,一直以来,因为家世的缘故,他都是个闷葫芦,加上能力出众,自视甚高,很少说赞美别人的话,连全盛期的裴红月在他看来也只是一般般,但这位“巴图克”却让他由衷赞叹。
“我们现在高端战力已经出现了短缺,那克苏和张奎起码还要半个月才能痊愈,在这个时节,我们与对方在北疆雪原上作战,实在太不明智了,一增一减,战力先是弱了3分。”
方震虽是军职,但不擅战阵,所以也一直留在营地里给老瘪等人帮忙,但是他是北疆地界的地镜司观察使,消息灵通,所以一般作战前的参谋,他都有参与其中。
“而且巴图克带的那队人,也不是普通的战鹿骑兵,非常勇猛,身高手长,用得也都是战矛,但他们不太擅长骑兵战法,碰到我们冲阵的时候,主动跳下战鹿,结成了矛阵,这矛阵也非常厉害,他们先杀马,后杀人,就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把敌人留在阵前。”
“我们那十几个兄弟,就是在一罩面的时候,没能护住战马,导致最后无法离开。”
徐世忠叹了口气,他虽然极力救援,但无奈,吴铁牛冲得太快,而巴图克又来得太凶。
“如果巴图克步步紧逼,把我们从昆吾山西麓赶到东麓去,我怕后面的戎狄人也会包围上来,这个时候,如果不能尽快进入悬壁关,以守代攻,那么就只能利用骑兵优势,从草原上兜个圈子绕开悬壁关的封锁,从孟加拉山山脚下穿过去,去往崇虎关再找机会。”
裴红月看着鹿皮上画出的军势图,若有所思的道。
她倒不是一味逃跑,只是在明显战力不对等的情况下,保留自己,也是一种明确的战术,能够知晓敌我双方的差距,不与敌人的硬骨头对碰,而专去找软柿子捏,这就已经是1名优秀将领了。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杨毅却“哈哈”一笑道:“急什么,在玉宁关那么艰难的时候,我们也都挺过来了,现在不但兵强马壮,粮草充裕,只是碰到了区区一个打不过的巴图克,就好像陷入绝境一样。”
“不就是打不过么,那就退呗,我们身后的荒原何止几百里地,我还不信,他能将我赶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