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再次则是府军,而这些禁军都是养在皇京城中的“富贵兵”,武器装备虽然好,但战斗意志可是差得多了。
“嘭!”
等这些禁军散去,杨毅直接破开教坊司的大门,手中“玄岩量天尺”往硬木铆钉造出来的大门上狠狠砸过去,在强大的力量压迫下,这半扇大门直接被砸得垮塌,连顶上的门框和门梁都掉下来半截。
“教坊司”本质上也只是个小衙门,里面的司官不多,仅有数十人,而且还是以乐师、舞师、手艺匠人居多,本就没有什么武学高手。
这深夜时分,许多人也早早睡着,大门的破碎声,并没有引起教坊司中什么太大的动静,仅有一名当值的司官披着外袍急急忙忙赶过来瞧个清楚。
杨毅都是便是一发“金弹子”过去,这门暗器功夫也是新学不久,平时能用到的场合很少,杨毅对付这些杂鱼,自然也用不到真正的“金弹子”,实际上掷出的是他用脚尖挑起的一块碎石。
碎石块砸在那名司官的额头上,当即好像子弹一样穿透了进去,那人两眼一瞪,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教坊司虽然不大,但也有前庭后院之分,大多数宿舍、卧房都在后院处,反而前庭都是用来宽敞的大房,平时用来排练节目的,等杨毅绕过前庭,便发现这里是仿造南洲的园林造样,使得长廊曲折,多有遮蔽视线之处,入眼不是假山和流水,便是看似毫无规律的花树。
“毕典,你在哪儿?给我出来受死!”
杨毅找得心烦,便恶狠狠的在大院中高喊出来,这一声夹杂了罡力,虽不得农巴那样震杀活人,但却足够响亮,恍如惊雷一般在这深夜之中炸响。
许多黑暗的宿房中便重新燃起了烛火,也不知哪个倒霉催的率先走了出来瞧个究竟,被杨毅抓了个正着。
“毕典在何处?”
杨毅见那人不过是五六十岁的老人,也没有过于用强,只是狠狠瞪了过去,手中的“玄岩量天尺”在罡力激荡之下“嗡嗡”作响,身上散发的杀气,吓得那人脸色惨白。
“在……在那里!”
这名老人下意识的便指出左后方一间大屋来,那屋中却也是刚刚亮起火烛。
这院中越来越多的人起身,见杨毅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