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什么药物可解他的痛苦,对于农巴是否杀人如麻,她并不清楚,但农巴的确是救了她的性命,她自是要将农巴当做恩人一般,万不能见死不救。
等杨黛草从农巴的衣兜里找出那个奢华的酒壶时,连忙打开壶盖,却吓得“啊”的一声将酒壶扔了出去。
只见那壶内用一股绿色油脂般的东西浸泡着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而心脏之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左冲右突,急躁不安。
突然见到此物,杨黛草自是吓了一跳,酒壶倒在地上,好在质地坚硬,未损分毫,连其中的绿色油脂也未曾溅出来。
眼见农巴越发的痛苦,已经两眼翻白,杨黛草连忙抓着酒壶跑到他的身边问道:“我要怎么做?你不会是要吃了这个东西吧?”
“好痛……停下……好痛……”
农巴已经无法回应杨黛草,只是不断的小声念叨,很难想象一个能与宗师武者相斗的强大人物,会在这小小蛊虫面前,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停下?我要怎么停下?难道要把它哄睡着?”
杨黛草先是抱着酒壶轻轻拍了拍,又哼哼了几句,自然是不见作用,回头一瞧,便瞧见了那一把自己随身带着的琵琶来。
作为自幼在青楼中学得本事,杨黛草除了一把琵琶再也没有其他的生计,以至于她从教坊司中被汤容带出来时,就一直死死抓着那把琵琶,就算被赶到东城驿站,也是将其背在身上,不曾放下。
落入水中之时,若不是这把琵琶充当浮木,她也早就被卷入江底送了性命。
“死马当活马医吧,若是不能哄你停下,便当是我送你一送吧。”
杨黛草咬了咬牙,便抓起琵琶坐在农巴身边,开始轻轻弹奏起来,那个装着母蛊的酒壶也放在一旁。
随着琵琶声响,悠扬的曲调婉转顿挫,这是一首她自幼便喜欢的童谣小曲,尚在几岁懵懂时期,她听闻亲生母亲哄她睡觉时唱过,便是那一次,杨黛草就永远记得。
并非是她多好的记性,只不过,那是到如今,她除了杨毅之外,唯一对亲人剩下的记忆。
说来也怪,在舒缓的乐曲声中,农巴的痛苦表情逐渐放松下来,杨黛草逐渐进入状态,弹奏起来越发生动。
那装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