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板都笑出牙花了:“没问题,没问题。”
方局长一边码牌一边说:“规矩大家都知道吧?”
孙敬亭一边码牌一边问:“上海的规矩我不太懂,是不是听牌就要敲?敲了不能改?”
方局长道:“对,一个花五块,但是一个花不能胡牌,最少要俩花才能胡牌,这个你要记清楚,别到时候说我们上海人欺负你。”
孙敬亭嘿嘿笑,一坐到赌桌上,他的心情立马爽朗了,也不用想那些糟心事了,怪不得那些男人喜欢赌博,甚至输了孩子女人也不悔改。
方局长道:“我先说好,我要是打累了让小安先生替一下没问题吧?”
“小安先生?”
“小安先生?”
邵老板和舒老板都一怔,哪个小安先生?
方局长一指小安道:“这个小安先生。”
邵老板和舒老板几乎同时笑了,他俩带来的女人也笑了,一个毛蛋孩子么,就是牌技好又能好到哪里去,怕他个鸟,鸟只怕也没长大吧。
“这位小兄弟也是个雀友?”叫燕儿的女子说道,语气里包含着好奇和不屑。
方局长笑着说道:“咋样,我说了你们不信,也好,等会输了可别后悔,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舒老板笑了,然后很不屑地说道:“愿赌服输,凭本事赢钱,这有什么后悔的,我就不相信他还能翻天。”
方局长笑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到时候有你哭的,可别怨我没提醒你们,小看别人的代价有可能被打脸,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邵老板叼着烟,一边码牌一边说道:“方局长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跟这个小朋友玩一玩了,难不成他还会法术?”
方局长笑道:“法术倒不会,但是。”话说到一半他就不说了,话说三遍淡如水,意思到了就行。
舒老板又拍了一下燕儿的大腿,然后说道:“燕儿,等会你跟那小朋友玩一玩,但是记住,别把他的鸟玩没了。”
众人一阵哄笑,笑声中燕儿说道:“放心,就是个小雏鸡么,玩是玩不没的,我能把他玩哭。”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哭的意思谁不明白,已经有了另一层含义。在座的可能就小安不懂,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