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君。”渡边一郎身边的小冢一把把他推开,伸手接住飞旋的倭刀,然后大吼一声冲向小安。
小冢的英勇激起了其他两人的勇气,也都挥舞着倭刀向小安冲去。此时的他们已经明白,单凭一个人的力量已经无法拿下这个中国少年,合力才是最佳的选择。他们所受的教育就是只看结果不管过程,过程再美丽,结果不达标也是失败。
小安没敢托大,直把疾风十三式使出了最佳水平,几招过后,三个人的手中全部空空如也,全都被小安的痒痒挠给打落在地。痒痒挠虽说是竹制,可在小安的手下愣是跟真剑一样的凌厉,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刺在身上,砍在手上,总能让几个自命不凡的小日本的武士心惊胆寒,暗呼厉害。
没了武器的三个日本武士已经没了武士的风范,挨了几下之后,个个吃不住疼,手忙脚乱躲闪着,不过嘴里并不服输,哇哩哇啦的叫骂着。
骂人有时候也是转移疼痛的一种方式,尤其是在打不过的情况下。小日本的武士亦不能免俗,他们也疼,也需要转移疼痛,那么,打不过,只有骂,出一出气也是好的。
“好了,都给我歇着吧。”小安说着,手中的剑招一招紧于一招。
竹制的痒痒挠在小安的手中不啻于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随着一招平沙落雁,痒痒挠在他们三个人的脖子上依次划过,三个日本武士就觉得脖子一热,火辣辣的疼,伸手摸去,一手粘糊糊的热血。
渡边一郎眼看着三个属下疯了一般围攻这个中国少年而没有伸出援手,直到这三个属下依次慢慢倒下,然后每个人的脖子上喷出一道血剑,他才喔了一声,随即露出欢快的神情。
渡边一郎傻了,疯了。
渡边一郎不是吓傻的,也不是吓疯的。
有人遇到不能接受的事情就会躲避,就像鸵鸟一样,遇到危险就把头伸进沙子里草垛里,只露出屁股,它以为这样就安全了,殊不知危险还是危险,一点都没减弱。这是人的本能,渡边一郎也是,因为他被这个他称为支那的中国少年惊呆了,他接受不了这少年的功夫这么厉害,这么妖孽,也接受不了自己一个柔道九段的高手在这个少年手下没能走过一招,小安打碎了他的自信心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自信心。
所以,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