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交情,并非必不可少。”
鄢坞油腔滑调,戏言无忌,不知何时,抚掌而至峰处,尽情愉兴。
“并非必不可少?真的吗?”
“昨晚,也不知是谁,求着我,非要不可?”
罗妤羞情难耐,慌忙拂开他的手。
“夫君佻坏,我自然情不自禁。”
“若有枯竭之时,夫君安分一些,我不至那般失控。”
鄢坞顺意收手,简简单单,拥她入怀。
“若非憋闷太久,我也不至那般纵意。”
“你前为花楼女子,后做主播,生计有些特殊。我深知,看客男子,大多一腔趣兴,只会将你视作玩物,无一人真正怜惜。”
“是故,我主动承诺于你,成婚之前,绝对礼贤女子,不沾分毫薄举。”
“未想,你实在诱人,叫我生生忍着,差点憋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