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臆想,并无定论,他没有宣之于口。
“你说这些,是何用意?”
罗妤温恭直谅,抱诚守真。
“我想劝说夫君,切莫上当。”
“初次登台的女子,服药之前,需要经过许多训练。她们历经无数,与花楼其他女子没有区别,你不用多花银两,寻求凭空捏造之趣。”
鄢坞随口曲解其意。
“你这么说,便是嫉妒她,得我青睐,意图破坏她在我心里的地位。”
罗妤一分焦心。
“我与她,争什么长短?”
“夫君,我是好意相劝。”
“花楼规矩,就是这样。”
鄢坞自以为是,高傲陈词。
“唯你所在花楼,是这个规矩,或者,唯你所在县城之人,不择手段。”
“我县,人人善良,不怀此恶。”
“她,肯定是明净女子。只要我愿意出银子,她可以不陪别人,只跟着我。”
“你妒忌她,比你干净。”
“对么?”
解释不清,罗妤有些急切。
“不对。”
“夫君,我言之俱实,没有骗你。”
“全天下的花楼,包括盛京花楼,都是这个规矩。”
鄢坞哄话搪塞。
“我明白,你吃醋,不想我再找她。”
罗妤一阵急躁。
“不是……”
鄢坞止住她的话。
“娘子勿忧,我不找她。”
罗妤做刚做柔,好说歹说。
“我是劝你,休做登台竞价,免得受骗。”
鄢坞骤然,大发雷霆。
“这也不行,那也不许,你所谓‘夫君可以去’,意义何在?!”
“罗妤,没有容人之量,你尽可直言,何必假惺惺,说什么不怀介意?”
罗妤无措。
“我已然直言,的确不怀介意。”
鄢坞瞋目,发上指冠。
“不怀介意,你闹什么脾气?”
罗妤心苦。
“我没有。”
“我直言直劝,不希望夫君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