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仁舒无奈一笑。
“二伯父闹腾起来,比他更厉害,父亲‘敬长’,如何敢去你府胡闹?”
方霖皓难为情。
“说得也是。”
“我父,向来如此,永远长不大,你让三叔父多多担待,别跟他一般见识。”
方仁舒卑逊有礼。
“兄长谦虚,小妹心领好意。”
方霖皓善言宽慰,如微风细雨。
“志向大事,该我忧愁,你不需担忧。”
“毕竟,你府上,共有四人参试,按说,应是你府中人胜出。”
“愚兄提前祝贺你们,得偿所愿。”
方仁舒抿唇浅笑。
“承堂兄吉言。”
她低眸,落回愁容。
“弟妹年纪还小,恐不能胜任,他们入朝,母亲甚不放心。”
“身为长女,我理应,为父母分忧,竭尽所能,脱颖而出。”
“奈何,谋拙才劣,大概,无缘辅佐主上。”
被她染绪,方霖皓一脸愁苦。
“你谋拙,我亦是平庸。”
“头些年,玄堂弟在府之时,外人皆评,你们姐弟资质最是平庸。”
“惜,堂弟远去,外人改评,我们二人,当属方族愚者。”
“唉,大概,我也无缘辅佐主上。”
兄妹二人,闲步游逛,不久后,下人传话,请他们回到正堂。
方菱湘正容亢色,宣布结果。
“此次试题排行,谋试,方仁舒最末;医试,方霖皓最末。”
“是故,我们将向圣上举荐方仁舒,职入北兆台;举荐方霖皓,职入太医院。”
方霖皓、方仁舒同时一惊。
“嗯?”
方仁舒满目错愕。
“相较才能,当以出类拔萃胜出,大姑母焉能选择最末之人?”
方菱湘答复。
“此乃先祖留下的规矩。每次试题,都要选出末者,推作先锋;慧者,谋于幕后。”
方仁舒惑然。
“求问先祖用意?”
方菱湘滔滔解答。
“尔等,决计不可解意,先祖懒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