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才略,高楠司空见惯,不以惊奇,不疾不徐,出言煽动。
“钟大人此为何意,莫非暗指,铜事台、督护台混有敌势中人?”
冷谐速即中计,矛头直指钟谏。
“钟大人,何故针对,岂非离间?”
“依我看,你才是敌势中人吧?”
瞧着他们反应,钟谏察知督护台即将易志,不露辞色,常态以对。
“冷大人,高大人,稍安勿躁。”
“二位忠心,无可置疑,我众己方,不应锋芒相对。”
“我只是忧心朝局,乞望圣上戒备谨慎,万万不可再给敌势可乘之机。”
冷谐唯觉钟谏恶意,遂,怒目仇视。
“铜事台、督护台是否有异,圣上自有明断,何需你多嘴多言?”
高楠继续煽惑。
“如若卑职没有记错,州牧台失守,正是钟大人献策吧?”
冷谐全然中计,在一旁帮腔。
“州牧台有变,究竟是池、贺二位大人异心,还是你野心勃勃?其中真相,犹未可知。”
“怎么?凭你一句方族诡计、他们二者皆是线人,便可定论此事败计,你毫无过错?”
“钟大人劝谏皇上谨慎,自己倒是轻率得很。”
高楠面向顾孟祯,一派忠信。
“今日钟大人一言,假若传到铜事台、督护台诸位同僚耳中,定将动摇人心。此后,二台众人惶惶生变,钟大人尽可张扬,自己早有先见之明,顺理成章揽下功劳,抹去恶迹。”
“以此类推,我方余众,钟大人亦可随意荧惑,美其名曰,请皇上多加小心。”
“如此一来,钟大人日日进谏,岂非离间我众,全数投向帝瑾王?”
“祈请皇上明鉴,此人,不得不防。”
冷谐铁面无私。
“微臣附议。”
其余大臣齐声。
“微臣附议。”
如是这样,顾孟祯不纳钟谏良言,致使半年后,督护台也将归落颜瑜之手。
这回,顾孟祯有所醒悟,急召钟谏钟桦,询问良策,全力以赴,阻止督护台哗变。
督护台,原就是假降,他们做得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