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未曾见过倒也不奇怪。”
“小族吗……我看倒是未必吧。”太上长老却一声轻笑。
对方的语气，让李行舟越发的没底了。
因为他是人族，而人族可是灵界百族之一，极为强悍。
甚至比起压迫九灵族地多年的天羽族，都不遑多让。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刘长老应该是来自人族吧。”又听太上长老开口。
其语气轻描淡写，就像是在述说一件极为稀疏平常的事情。
但李行舟的内心，却翻起了巨大的风浪。
这位太上长老，是他在九灵族地中这么多年，第二个知道人族的修士。
第一个是当初那龟背老者。
只听李行舟道：“长……长老是如何看出来的？”
“要知道我人族距离此地，有无尽遥远的距离，莫非长老曾去过不成？”
此刻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位太上长老为何会知道人族。
“呵呵，岂止是去过那么简单。”对方再次轻笑。
对方大有深意的话，瞬间就让李行舟的内心，生出了某个猜测，“难道长老你……”
话到此处，他顿了下来。
对方没有否认，极为坦诚：“不错，我也是人族。”
这一次，李行舟内心的震撼就无以复加了。
这位神秘的太上长老，竟然也是人族修士！
这种事情，他就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
此刻的他，依然保持着一路朝着前方疾驰，速度不急不缓。
李行舟突然想起了当初那龟背老者跟他提起过的，在数百年前，对方曾见过一位人族修士。
但龟背老者所描述的那位人族修士，是一个老妪的形象。
李行舟虽然没有见过这位神秘太上长老的真容，但对方应该是一个年轻女子才对。
可一想到他都能易容改变身形，对方肯定也能，他就释然了。
他有一种直觉，这位神秘的太上长老，就是当初那龟背老者所提到的，数百年前见过的人族修士。
“你也是通过空间通道和裂缝，意外踏足这九灵族地的不成。”
这时又听太上长老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