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都看清那张精致的脸。
季寅礼不吭声，他直接将车窗关了，没理会许白委屈的眼神。
出了公司，他才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地址。”
许白小声说，“我认得路，季总直接往前开吧，前面那个路口右转。”
他才不认识路，好不容易和男人见面，而且还抓住了这么好的单独相处机会，当然不肯轻易的就让季寅礼给送到家。
季寅礼查过他的住所，但查不太仔细，毕竟他本来是想着直接拆穿他的真面目，然后跟陆清淮在一起，所以对于陆清淮的了解更多。
许白悄悄打量男人，认真开车的时候跟偷拍的那张照片很像，帅的不行，“季总。”他小心的试探，“季总有女朋友吗？”
哼，果然来了。
开始恬不知耻的勾引他了。
“没有。”季寅礼答，用余光瞟了他一眼，“我喜欢男人。”
“是吗？”许白声调高起来又压下去，似乎是怕季寅礼误会，低声解释，“我没有歧视的意思，只是有点惊讶，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季寅礼扶着方向盘，“这事跟你没关系。”
意思就是让许白别痴心妄想，他这就是颗无缝的蛋，虫子苍蝇都叮不进去。
少年似乎听懂了，或许是重生回来的缘故，他的小心思都能被季寅礼看透，一举一动都愚蠢的厉害。
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淮就那么相信他，季寅礼想。
“您和清淮哥哥之前就认识吗？”
许白不想让他们之间的气氛这么冷，明明……明明之前陆清淮在的时候，季寅礼看起来都要比现在放松很多。
“你的问题太多了。”季寅礼似乎已经开始不耐烦，“这已经是第十三个红绿灯了，你家到底住哪？”
车里沉默下来。
半晌从副驾驶传来一点微弱的抽泣声，少年在季寅礼看过来的瞬间慌乱的用手去挡脸上的眼泪，可怜巴巴的，“对不起……我……”
他声音颤抖，捂着脸似乎难受的厉害，可说出的话却直接叫季寅礼清醒过来。
“我之前不这样的……我是觉得季总很熟悉，似乎以前见过，才忍不住说了这么多……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