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锐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灰头土脸的跑到季寅礼这儿来闹。
“白榆你这个贱人!那可是你亲生父母!傍上大款了就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是不是?你不得好死,你迟早——”
季寅礼冷眼看着,抱紧了怀里的坛子,就好像是在捂紧少年的耳朵。
“小榆不怕,小榆不怕,我给你报仇,等下一次我一定好好对你,下一次我早早的去找你。”
雷厉风行的青年才俊家里突然起了一场大火。
这事闹的沸沸扬扬。
“谁能想到啊,世事无常,都确认了,抢救出来的骸骨就是我们季总,唉。”
“都烧成那样了……”
陆清淮给起了两座墓,其实已经分不开了——季寅礼紧紧搂着坛子的手上戴着戒指,皮肉融化在坛子上,而另一枚戒指,被好好的放进了坛子里。
“陆总,这是人的骨灰。”
是小榆的骨灰。
陆清淮恍惚的笑了笑,往白榆墓前放了饼干糖块儿。
又偏过头来看旁边那个碑上贴着的黑白照片,轮廓硬朗的男人目光炯炯。
“不知道你还会不会重生……要是活了,记得对小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