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用想太多,该修炼修炼,做好分内之事,当然,说不定会有分外之事。”
言罢,熊墨仁转身离开了此地,徒留众人面面相觑。
“百夫长他什么意思?分外之事?不会要我们出征吧?”
刘昭有些疑惑,一向寡言少语的熊墨仁,今日的话多的有些过分,而且最后那个耐人寻味的笑意,总是让他有些不舒服。
“管他那么多作甚!”
曲衡嗤笑一声,讥声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四千守军全是降娄境,两位中郎将更是鹑首境,让我们出征,没人会这么蠢!再说了,百里什长的父亲是鹰扬军中郎将,梁什长父亲是骁虎军裨将,你觉得他们会让自己儿子送死吗?”
“这……倒是忘了这节。”
刘昭一愣,这才想起百里羽和梁中的来头可是不小,
“不对,只有我是个没依靠的,百夫长说这次本该去城外守军,却是来了这御北城,看来有些蹊跷啊,是要培养嫡系吗……”
刘昭不傻,他可以想到,作为两军主帅的嫡系血脉,熊墨仁从出生起便是天然的下任统帅,不过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哪怕是天命者也需要积累,修为,威望,战功,嫡系,缺一不可。
眼下,熊墨仁舞象之年踏入降娄境,千年以来也是少有,此时他差的是班底,而他们这些出身武院的学子,是他最好的选择之一。
“百里羽和梁中有军中背景,曲衡,张兴,刘晖,青沙四大家族占了两家,武馆占了一家,就连我,背后都有公子,除了雷家,青沙所有的力量都可以接触,真是好计较!”
这一瞬间,刘昭觉得有些荒唐,好像这世上将军的儿子还是将军,世家的后代还能维持世家,他这样的乡下棒子若是没有些机缘,怕只能代代在土里刨食。
“公子与我说这世上的对错很难分辨,有时候我觉得对,道理也对,律法也对,但世人不觉得对,那就不是对,我觉得错,别人觉得不错,那还是矛盾,自古以来,是非对错皆由后人评说,那当时又该如何计较呢……”
“莫要多想,先安顿下来吧。”
刘晖瞧出刘昭的不对劲,只当他是刚经历一场厮杀有些疲累,便带着他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