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威武侯樊璋,这是其子樊汀,这二位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那樊璋豪迈一笑,伸手请二人坐下,径自端起一杯酒来,
“早就想见见荣哥儿,今日可是遂了心意,果是我樊氏麒麟儿,我这个樊氏族长,是倍感荣幸啊!”
说罢,樊璋将酒饮尽,樊荣陪了一杯,而后樊璋又端起一杯,看向了刘昭,
“我樊家军功起家,最敬悍勇之士,更爱忠勇之辈,刘兄与我家渊源不浅,与荣哥之事传遍五州,武勇名传天下,来了京城,两府就是自己家,万不必拘束,请!”
刘昭淡淡一笑,同是端起酒杯,道:
“那刘某就僭越了!”
酒杯轻碰,一切尽在不言中,席间顿时觥筹交错,笑声连连,只得个宾主尽欢。
正值酣畅之际,忽有下人来报,言门外来了二夫人家的妹妹,要请老爷去迎接。
樊枚何人,正是知礼守节之辈,况且他这次可是来考校女婿的,此时唤他再迎客,正是撞上了枪口,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本来热闹的席间也冰冰冷冷,见此情形,樊荣与刘昭连忙开口劝说,
“二叔,我等不过小辈,二婶娘家来客,可不能怠慢!”
“正是,左右我们两个也算是自家人,陪与不陪都不打紧,这常言道姨表亲,最是亲,万不可怠慢,让人挑了理,可是晚辈罪该万死!”
听到这话,樊枚顿时眉展颜笑,不由得微微颔首,告了声罪后径自离席。
刘昭见樊璋等人听到他说自家人时眼神微动,悄悄给樊荣传了讯息,这才将后宅内刘凤嫣认弟弟之事说了出来。
“我们家的就是没个规矩,刘兄,莫怪莫怪!”
“瑜二哥说的这是哪里话,二嫂性子爽利,胜过世间一半男儿,我若有这么个姐姐,不知几世修来的福分!”
几人又是一阵打趣,不觉间数坛酒下了肚,这时樊枚领着一人入了门来。
“这是我的内侄,南州风家长房嫡子风羡,风家是皇商世家,前岁风家老爷去世,内侄守孝期满特来京城述职,承业,还不快快见礼。”
“诺。”
一少年应声站出,众人打眼瞧了瞧,只见其身形魁梧,面容方正,双目炯炯似火烧